2010年8月30日星期一

Music Break Books

從小愛看字,更喜愛書不離手。
有電腦後更加珍惜拿起一本書慢慢翻越的感覺,文字永遠帶走我的心靈,精神到遠處。
家中書量並不驚人,每一本書也可能被看超過十次,悶極之時,甚至連舊時的教科書也看得津津有味。中學時代會一個人望著教科書發呆,以為我在溫習?沒可能,我只是看著書裹的一字一句而已。

文,我寫不出來,書,更不可集成。文筆不好到算下等,字也寫得不漂亮,欣賞字裹行間的文筆嗎?別開玩笑了,別說甚麼凡夫俗子論,我從小就對刁鑽到極致的文法感到厭倦。我看書,看文,看字,是在幻想,是在思考。思緒極速遊走,這一句帶到我七情六慾,那數文推我入人間地獄。並非代表前者是愛情小說,後者是酷刑古書,甚至乎,剛好相反,對,就是這麼瘋狂。

思緒不用停留,只要狂奔,就夠了。
或許這正是我從沒法寫出好文章的原因,這邊廂在想前文後理,那邊廂卻在思因考究。雜且亂。但看字,看文,看書就沒所謂了,藝術,是一種沒有主觀性答案,註定自說可自話,這就夠了。我因此字,那文,這書,得出這起,那承,彼轉,此合。你能干預麼?

可以。

唯音樂,中斷我強烈的思緒,不止一次,能震撼心靈的音樂,必能完全震斷我的思緒。乘車閱讀是習慣,被音樂震斷閱讀,就不止一次出現在車程途中。不管用澎湃的搖滾強姦,或是用輕柔的和弦引誘,只要是那特定幾首能震斷心思的歌出現在耳邊中,註定思緒會由眼轉向耳朵中。

如果字是放任,聲就是約束,沒有一次我聽一首歌時,可以出現有別於上一次聆聽時的情感。他就像是把你的思維從遙闊的平原中,硬生生從地上冒起一座牢寵,密室,把你困得動彈不得的同時,像神創世一般把平原快速地從石變成水,把天空從黑變成綠。一切是註定的,均一的,不變的。

如果音樂是一,那,文章就是零。

理性,與,感性
從不在一條直線上
Crusade Chau 2010年2月20日凌震三時

沒有留言: